他只是,爱许佑宁。
陆薄言没说什么,只是把外套披到了苏简安的肩上替她挡着夜晚的凉风,静静的陪了她一会才问:“累不累,我们先回去?”
穆司爵偏过头看了眼许佑宁,她咬着唇,眸底的焦虑和担忧那么真实。
陆薄言没想到苏简安会下这么重的口,微一蹙眉,刚要抽回手,突然感觉手背上落了一滴温热的液|体,随后,那滴液|体在手背上墨迹一般洇开……
……
另一种,就如此刻,严肃冷静,通常容不得她开半句玩笑,代表着事态远比她想象中严重。
穆司爵一眯眼,“嘭”的一声,踹翻了床前的一个木凳子。
渐渐地,许佑宁的身体和动作都不再听理智的使唤,她听从了大脑最深处的声音,跟着穆司爵一起跌进漩涡。
瞬间,许佑宁的心就像被泡进了冰水里,一寸一寸的变凉。
可是话说回来,Mike现在为什么一副被穆司爵牵着鼻子走的样子,以前他不是挺嚣张的吗?
原来她渴望和穆司爵过上平凡的日子,害怕身份和秘密暴露的那一天。
陆薄言开门见山:“你跟芸芸怎么回事?”
陆薄言游刃有余的掌控着方向盘:“车上有四个人,我不小心不行。”
他生来就有着比常人强悍的体质,再重的伤,只需要卧床休息几天就能恢复得七七八八。
穆司爵看了她片刻,缓缓的说:“再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