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能这么问，说明他不但知道后果，而且知道得很清楚。

两个人吻了很久，像是要吻到天昏地暗，直到二人的嘴唇都被对方吸得麻木了，他们才放开了彼此。

“你好好休息。”他打断她的话，起身准备离开。

严妍是在替程奕鸣担心吧。

她以为是自己的错觉，赶紧加快脚步去看个究竟。

她转而看向华总，“华总，我和符媛儿的目的都是一样的，想跟谁走，您自己决定。”

“是知道内情的人干的。”严妍几乎可以肯定了。

经手人需要在票据上签字？

“我没有了啊。”她现在不是乖乖坐在他身边，完全相信他能带她见到华总，不带一丝一毫的怀疑。

忽然伸来一只手，手上拿着湿纸巾。

她刚上车，严妍打来了电话。

符媛儿蹙眉：“您什么意思？”

而与此同时，符媛儿一直坐在花园的长椅上。

“是去洗手间了吗？”

“追于翎飞啊。”她答得坦然。

“这才九点多，睡什么觉。”她反驳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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